太乙人性化地抿抿唇,有些迟疑,塔主阁下,我不擅长比喻。
依然保持着鲜艳精致的模样,却透着一股子陈朽的味道,被外力强行保住了最体面的样子。宿白笑笑,为她解释着,你说,玫瑰会觉得不开心吗?
我不知道。太乙倒是很诚恳。
宿白轻笑两声,终止了这个话题,将玫瑰放回了花瓶中,优雅地将椅子转了回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太乙,手指撑着下巴,说说吧,你无缘无故出现肯定有原因。
太乙站在她面前,表情恭谨,说出来的话却并不恭敬,塔主阁下,您之前说的一个星期,明天就到期限了。
宿白唇角挑起,笑意却并不达眼底,我记得一个星期的期限我只和古德里安说过。
是吗?太乙再微微躬身,可能是我无意间听到的。
我建议你只听自己该听的,宿白面色冷了下来,不轻不重地敲了下桌子,太乙,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
太乙面色僵了下,极其不礼貌地愕然地看着面前年轻的塔主。宿白毫不客气地盯着她,眸中透着丝丝冷意。
就这么僵持了半分钟,太乙反应过来,慌忙垂下了头,不再与宿白对视,再微微躬身,是我逾越了。
她慢慢消散在空气中,偌大的办公室又只留下宿白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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