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没有。宿白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
曼施坦因颓然坐在座位上,低着头,过了好一会,从胸腔里传来了闷着的声音,知道了。
他摇摇晃晃站起身,朝外走。
师兄,宿白叫住了他,手握紧,声音沙哑,别怪我。
曼施坦因唇角机械性地提了提,扭头出门了。
一旁存在感很低的太乙走了过来,站在了宿白身后,淡淡道,他没有回答您,他肯定是恨您的。
太乙,你不懂生灵的这些复杂的情感,宿白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恨,不至于,但他一定是怪我的。
怪就怪吧。她叹口气,扭头看向窗外,喃喃自语,是该怪我。
毕竟,自己在看过那些真相后,做出了这样的选择。
曼施坦因出门还没有两分钟,办公室的门再次被蛮横地撞开了,隆美尔气势汹汹地走在前头,古德里安眉头紧蹙地走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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