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施坦因还并不知道宿白做了什么决定,兴奋地往前走了好几步,边絮絮叨叨,边搓着手掌,极其激动,或许不需要我们预计中超过百次的模拟手术过程,我看啊,估计只要七八十次应该就足够将成功率提升到百分之百了
曼施坦因走近了,看清了办公桌后坐着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愣愣地把后头的话吞回了肚子。
小白好像变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坐在办公桌后头的人端坐着,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食指上带着一枚黄铜戒指,面上带着挑不出差错的完美微笑,对曼施坦因点头,你来了啊。
曼施坦因几乎是脱口而出,老师?
什么啊,宿白失笑,示意他坐下,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带了点慵懒的气质,思索着该如何开口,过了一会儿,她轻声问道,曼施坦因,看了终端上的消息吗?
曼施坦因却有些出神。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他仿佛在宿白身上看见了老师的影子,就像那位独/裁了巴别塔八百年的老头儿又回到了权力的中心,正温和地看着自己。
太像了,他喃喃自语着,真的好像。
不仅是那微笑时唇角的弧度,也是两人身上共有的那种奇怪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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