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说给计夏青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计夏青的话愈发的少了,只是轻声嗯一声以示答复。

        很快,大框架慢慢画成,紧接着是细微处的修饰。

        宿白捞过枕头,一口咬住,脸埋进松软的枕头里,努力不让自己口中泄出呜咽。

        如果说刚才搭建大的禁术框架是剁排骨,现在刻画这细微处的细节符术就像是在大米上雕花,师尊似乎是在力求每一块肌肤上都被刻印上金闪闪的符术。

        毕竟,禁术的一个基本要求就是超过10000个符术的累积,而这个禁术显然也算得上是所有禁术中的巅峰,符术累积数量远超一万个。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宛若热刀一般的写画又在自己背上画了多久,这比凌迟还痛苦的酷刑终于接近了尾声。

        还有一笔,计夏青看了看几乎已经被汗湿透了的床单,又看了看闪烁着金光的背部,唇角勾起了虚弱又富有成就感的微笑,却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沙哑,小白,最后一笔了,马上就好。

        她仅余的思绪集中在指尖的金光上,在那繁复古奥的图案中央,轻轻点下一点。

        宛若被画上眸子的巨龙,那繁杂森严的图案上竟然有缓缓流淌的金光亮起,金色的光芒一吞一吐,似乎是在吸收空气中的光元素,反哺给这个已经破碎不堪的身躯。

        仿若被暖洋洋的温泉浸泡,宿白只觉得全身的毛孔全部张开,贪婪地吸收着从来没有如此丰沛的光元素,安抚着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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