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心月的脸蛋已经红得跟去蒸桑拿一样,她深吸了一口气,不是毒,也不大要紧。
周书人:哦
闻言,她继续给萧心月上药。
她却是不知,她的每一次触碰,萧心月的内心都腾升出一股希望她不要停下来的欲|望,可萧心月的理智尚存,是绝对不可能让自己表现得如此失态的。
没想到她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见识过软骨散,也听说过度春风,却仍旧会着了道!谁能料到那人的暗器上沾的不是毒,反而是这些下流东西呢!
周书人给萧心月包扎好伤口后,又给她穿上里衣,还拿来巾帕给她擦头发,完全把她当成植物人来对待了。
我去烧热水,你得用热水擦一擦身子,还有这头发,才不会感染风寒。周书人道。
她刚要走,本以为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卸下的萧心月使劲抬起手,指尖刚好勾着她的尾指:不要走。
周书人浑身一震,心口酥酥麻麻的,像被蚂蚁啃噬,又痒又痛又麻。
悄悄咽了口唾沫,周书人回头道:我不走,就是去烧水,等我生了火,我就回来。而且相信那些杀手短时间内是不敢再来的了。
萧心月欲言又止,最终手臂无力地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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