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脑,很好吃的。周书人说。
许多人都表示自己接受不了这个。
你能吃吗?周书人问旁边的萧心月。
萧心月虽说见惯了江湖恩怨厮杀,自己的双手也沾过血,但若是让她看见了脑浆,她也会觉得恶心。
不能吃啊,那我吃吧!周书人也不勉强她。
眼瞧着周书人把猪脑夹到自己的碗里了,萧心月抬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道:我可以吃。
她要想在江湖中立足,那就不能有畏惧的东西,否则被人抓住了这点加以利用,那会成为她的软肋。
不就是猪脑嘛,又不是人脑,怕什么呢?
周书人瞧她脸严肃,仿佛正在做开颅手术,然后遇到了疑难杂症,而对着大脑思考对策的外科医生。虽然很想笑,但还是把猪脑放她的碗里了。
萧心月盯着已经烫到发白的猪脑,嘴唇抿成了条线。
它从热气腾腾被盯到已经没有热气冒出,周书人等人都已经把剩下的猪脑都吃完了,萧心月还没有解决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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