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路修斯再次忍不住大喘气了一下,接着脸因为忍耐而憋得更加红了,眼神也渐渐迷离了起来。

        异常敏感的尾巴此时被虎杖捏在手里搔刮着,路修斯只觉得酥酥麻麻难以忍受,就像被挠痒痒却无法动弹一样,心脏涨得快要炸了,呼吸也无法控制地变得频繁起来,脸上的红隐隐约约有从脖子根往下蔓延的趋势。

        可奈何虎杖悠仁还在一脸好奇的不断揉搓着他的尾巴尾端,短时间内似乎并没有放下来的意思。

        悠仁..实在忍受不了的路修斯开口阻拦道:别碰它了。

        只是一开口,路修斯和虎杖都被吓到了,路修斯的声线莫名带着颤抖,并且比平时说话奇怪了不少,听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虎杖吓得一下子松开了自己作恶的手:抱歉!

        没事没事。尾巴被放下来后,缓了口气的路修斯摆手道。

        而尾巴事件过去,虎杖和路修斯又开始了相对无言的状态。

        路修斯心里也明白,自己出现的太突然也太诡异,估计虎杖虽然想自己,但是现在对自己一无所知的他,应该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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