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附近,似乎多出来几条寻常的公路,原来有这些路吗?
妈妈思索着,快走到楼下时,提前给房东打了个电话。
房东有事不在家,妈妈走进楼下的咖啡厅,点了一杯加糖的牛奶,边喝边坐着等。
午后的咖啡厅人很少,除了妈妈这一桌有人,剩下的就是靠近门口的那一桌。
门口坐了一位沙色风衣的青年,背影高挑,头发浓密,妈妈依稀对他有印象
是他啊,殉情男。
他今天又来了。
领口处露出半截雪白,手腕上也是绷带吗?这个人受伤了吗?
玻璃倒映出殉情男的侧脸,平心而论,长得相当英俊。
就是言行太过轻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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