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妮来了兴趣,说道:“好啊,谢谢你!”
“不谢。”
肖毅坐在床沿上,打开电视,电视里正在播送本地新闻。
从新闻中肖毅发现,所谓的大桥出现“险情”,不是大桥本身出现险情,而是大桥引桥末端的公路一侧出现坍塌,目前,正在抓紧抢修中。
这时,肖毅的手机响了,是白宗俭。
白宗俭说道:“肖毅,你们到家了吗?”
“到家?”肖毅苦笑了一声说道:“我们被截在芗河了,刚到芗河酒店住下。”
白宗俭说:“我就是刚看了省台的晚间新闻,才知道大桥公路出现险情,我就是担心你们被堵住才给你打电话,果然被我言中。”
肖毅说:“我们还没出城就下起了大雨,高速被封,只好走低速,低速的车太多了,加上雨天路滑,行驶非常缓慢,如果正常行驶,我们可能也到家了。”
白宗俭说:“我听说芗河县城住宿都紧张了。”
“可不是吗,我们找了好几家才找到住的地方,而且只剩下一个房……间……”
肖毅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露了嘴,孤男寡女住一个房间,这事任谁听了,都不得不生出一连串的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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