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毅有些着急,在屋里来来回回地踱着步,他有一种有力无处使的烦闷。

        王辉,这个人就跟刻在他心头的一块病一样,什么时候想起他,就觉得内心堵得慌,一时不把他从心头移开,一时他就会恶心自己。

        这时,黄行长打电话让他上去。

        肖毅看了看表,他和梁红波谈话时间并不长,甚至少于以上几位行长,也许,他们对某种事情早就有默契,这次只是短暂的沟通而已。

        肖毅来到黄行长的房间,梁红波正在给黄行长按摩肩膀。

        肖毅进去后,两个人没有任何的尴尬和不好意思。

        梁红波粗绳粗气地说道:“肖助理,来,跟我学几招,领导颈椎不舒服的时候就照我的手法去做。”

        肖毅说道:“没想到梁行长还有这门手艺。”

        黄行长说:“你可别小瞧了她,是滨海耽误了一名优秀的按摩师,中断了梁氏推拿继承人。”

        “真的?”肖毅认真了。

        “那还有假。”梁红波说:“我不喜欢这门技艺,到了我这辈,就我一个人女娃,考上大学更不喜欢了,沉迷于计算机,哪还瞧得起这老古董,后来远嫁五水,更别指望我传承下去了,爷爷去世前,将一箱子古书送给我,我在单位值班,没事就看两眼,看着看着就喜欢上了,也就学了几招,加上我天生身大力不亏,有劲,有时还真能手到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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