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行长继续说道:“这些人里面,就有一心想把我挤走好取而代之的人,这个人不说你也明白是谁了。前段时间,天天逼着我下基层巡查,等我走了,马上就背着我给中层以上的成员开会,会上说的一些话很不讲究。”

        肖毅马问道:“他说什么了?”

        黄行长闭上眼,说道:“他说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须知道这个事,要多跟其它部室建立关系,我就是犯了清高的毛病,不喜欢别人在我耳根旁说三道四,现在看来,是该有些这样放人,及时把消息告诉你,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懂,我懂。”

        黄行长说:“昨天晚上,我单独跟张贵新谈了一会,他也向我反映了一些情况……”

        听到这里,肖毅就在心里嘀咕,黄行长跟张贵新单独谈话,是在李诗雨送药之前还是之后?

        “有人可能会在股东中搞小动作,虽然邪不压正,但也我们不得不防。”

        这时,肖毅的手机响了,他低头看了一眼,说道:“鼎昌市的汪行长,一定又是询问去不去他们那儿?”

        黄行长说:“你告诉他,这次就不去他那了,晚上十点后让他赶到鑫城,我单独找他谈。”

        肖毅这才接通电话,说道:“汪行长,你好。”

        “肖助理,你们到哪儿了?”

        “刚从兴顺出来,在赶往鑫城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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