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告诉你,无论是喜悦还是悲伤,对于我来说都不算个事,我早已习惯了悲和喜,习惯了哥哥不在的时候被人欺负,另外,还不喜欢跟人分享这些,就连我的合伙人也是我的同学加闺蜜,她们都不知道我心里想的是啥,因为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真的,。”

        白宗俭一时语塞,他听得出来,王悦在极力夸大恋爱和婚姻的短处,人为地缩小恋人、感情的馈赠和给予。

        一句话,她这是在虚张声势。

        他当然不会揭穿她什么,只是非常有耐心地听她讲着,从小学开始跟在哥哥屁股后面抹鼻涕,到凡尔赛宫前跟人吵架,她在努力彰显着自己的强大,努力证明自己不婚不爱照样可以过一生的精神力量。

        看着她眉飞色舞的样子,白宗俭从内心喜欢,这是一块没被雕琢的璞玉,真实而有趣,坚强而自信,有情有义,有血有肉,要命的是,这个就是他白宗俭穷尽一生应该追求的终身爱人!

        很快,火车进站了。

        王悦对着正在穿大衣为围巾的白宗俭说:“呵呵,您穿这点衣服恐怕抵御不了禾源的冰冷,一会出了车站我还是帮你买见棉大衣或者是羊皮袄。”

        白宗俭说:“禾源有那么冷吗?”

        “冷不冷的一会出了车站你就知道了。”

        白宗俭给她背着两个大包,又伸出自己的手,握住王悦的小手,领着她走出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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