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青说:“我们算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吧,宏大是他一手引进来的,而我又是滨西烂尾楼项目负责人,仅此而已。”

        干爸严厉地看着她,目光就像刀子一样,说道:“真的吗?我要你跟我说实话!”

        “真的。”谭青眼里溢出泪花,她不知道干爸为何如此不信任她,还不尊重她的朋友。

        干爸的语气缓和了,说道:“既然如此,我就不说什么了,但是有一点,这个肖毅你绝对不能深交,更不能跟他恋爱。”

        “为什么?”谭青的声音很低。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他坐过牢,离过婚,而且,通过你回家断断续续地介绍这个人,我断定他就是一个投机分子,没有真才实学,不知他通过什么手段,将宏大唬到滨海,这种人,不值得你将终身托付给他。”

        这时,干妈过来,拉过她的手,问道:“青儿,别介意,你干爸是为了你好,怕你所托非人,现在有很多这样的年轻人,好逸恶劳,干什么都想走捷径,我同意你干爸对肖毅的评价,虽然他长的不错。”

        “干妈……”谭青很委屈,说道:“我跟他真的什么都没有,这次是赶巧了,正好我们两人在一起,您就给我打电话让我们回来吃饭,如果我知道干爸这么讨厌他,我就不带他回来了。”

        “我不只是讨厌他,简直就是厌恶他,你说,他现在所有的一切,哪个是凭自己的本事挣来的,不就是什么所谓的背后高人如何如何吗?高人在哪儿,谁是他的高人,你见过他这个高人吗?”

        谭青摇摇头。

        “所以我说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投机者,背靠一个虚无的靠山,得到当地领导的赏识,然后漂白自己,热衷于社会活动,对本职工作不管不问。这样的人,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儿,爬得有多高,摔得就有多惨,你绝不能和这样的人处对象,更不能深交。”

        委屈的泪水,终于掉了下来,她不知道干部为何对肖毅又如此深的成见,而且,她不记得跟干爸和干妈说过肖毅离过婚的事,她只跟他们说过他坐过牢,那他们是怎么知道肖毅离婚的?

        也难怪,虽然干爸深居简出,很少抛头露面,但她深知干爸的活动能力,许多对于别人棘手的问题,在他这里迎刃而解,当然,干爸从不跟她谈论他自己,这么多年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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