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宗俭说:“这不叫假公济私,我这是再给你买好。”
“你算了吧,如果悦悦知道你的居心,我敢断言,她立马会不理你。”
“不会的,这个丫头还是很讲理的,她一直为没能出席昨晚的酒会而歉疚,我说,如果你真的感到歉疚的话,那么就请赏一个光,让我请你一家人吃个饭。”
“等等,你刚才不是说,是以我的名义请的吗?怎么现在又变了?”
“你听我说,我说请她赏光吃饭,她说无功不受禄,我说,其实是我想借花献佛,真正想请她和家人吃饭的是你。她这才答应。”
肖毅说:“我怎么感觉一只小白羊,在一步一步走进狼设置的陷阱?”
白宗俭说:“是披着狼皮的人,其实,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坏,也没你想象的那么花,我的确经历过几个女人,但都是有缘由的,没有一个是因为生/理问题在一起的,我对女人的很挑剔的,这个你应该知道。”
肖毅说:“我头一次把听见花心男人这样有格调地标榜自己。”
“别说我,你不是也一样吗?”
“我跟你可不一样,我可没你那么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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