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打开随身带的公文包,掏出那个信封,从里面拿出那张合影。

        他的目光落在老胡旁边那个高大宽阔的身影上,第一眼见到这个照片就感到有几分眼熟,现在他可以大胆地判断,这个人不是谭青的干爸就是老胡那位神秘的朋友。

        由于此人戴着一个过大的墨镜,而且照片比较模糊,他只见过谭青干爸一面,仅凭熟悉程度是无法肯定这个人就是谭青的干爸,一切要等回去后由谭青辨认,说不定里面还会有谭青的父母。

        他被自己的大胆推理吓住了,一时间冒出这么大的信息量,又无法立刻理出头绪,肖毅的脑袋乱极了,加之这几天没有休息好,甚至出现了耳鸣。

        他不再琢磨日记和照片的事,掏出眼罩戴上,强迫自己闭上眼休息。

        回到家后,他看了看表,不算太晚,就给梁红波发了一条语音,问黄行长回来没有。

        梁红波回了他一条语音:行长闹肚子,可能水土不服,我多留了他一天,明天情况好转后再回。

        水土不服?头两天没犯,今天就犯了水土不服?

        也可能是梁红波故意多留他一天,让他放松放松。

        肖毅回道:去看医生了?行长的确有这个毛病,辛苦你,照顾好行长,留行长多待几天,等病情稳定后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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