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忠咧嘴笑了,说道:“我是滨银客户不假,但我不是你们分行的客户,是支行的客户。”

        “支行是分行的下属行。”

        管忠笑了,说道:“你太谨慎了。”

        “废话!”肖毅白了他一眼,问道:“最近李天田怎么样?”

        管忠一听,说道:“他的情况很危险,前几天找到我,想让我出面给他贷一笔款,我还真动心了,回家一跟吕会计商量,吕会计坚决不同意,她不同意我就没办法了,因为我们家所有的财务和有价证件比如房产证,都在她手里把着呢。”

        肖毅说:“你在市里就我那一套房子,按照规定,一套房子贷款的比例是很低的,你能贷几个钱?难道李天田困难到如此地步?”

        管忠说:“困难,他真的很困难,由于他的账户都被封了,他已经从我这里拿钱都有两三次了,我都没敢跟吕会计说。”

        肖毅问道:“为什么冻结?”

        “还不是因为漠北拖欠民工工资和工程款的事?人家在当地的法院把他告了。”

        “哦——”肖毅想起管忠曾跟他说过,漠北农民工拖家带口来滨海找李天田要账,还被他不礼貌对待,想来是激化了矛盾。

        肖毅说:“如果不是吕会计干涉,你是不是就把自家房产证拿出来给他抵押贷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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