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你咨询我的意见,我就知道你其实不想赶尽杀绝,给对余地,这很好,在江湖上,给对方留余地,就是给自己留后路,别看你当时说得挺狠,我就知道你做不出这等绝事,如果你真想做,就蔫下嘴了,何必还征求别人的意见?所以我就说了,江湖上有时做事,不是给当事人看的,往往是做给其他人看的。”
王川听到这里,冲金总竖起大拇指,随后端起酒杯,说道:“您说得太好了,我敬您,您抿一抿,沾沾唇,我干为敬。”
他说着,就碰了一下金总的酒杯,随后一饮而尽。
金总也不含糊,也喝光杯里的酒。
郝东奇见状,连忙夺过金总手里的酒杯,说道:“金总的酒不能喝了,一会阿姨又该骂我了。”
哪知,金总一把夺过酒杯,说道:“干嘛?你知道这茅台是多少年的窖藏吗?我特意从家里拿出来的,你阿姨不知道,她去儿子家了,我今天随便喝!”
王川看了一眼郝东奇,郝东奇冲他暗暗摇摇头,意思是他不能喝了。
哪知,郝东奇和王川的小动作金总早就看在了眼里,他说:“你们不用担心我,我平时不喝酒,只有小肖你们几个来了我才喝,偶尔喝一顿两顿的没关系,我心里有数,再说了,统共我才拿了两瓶酒,就是咱们四个人匀,一个人才喝半斤酒,半斤不多,你们实在心疼我的话,你们多喝点不结了——”
肖毅一听,小声嘟囔道:“得,挑动群众斗群众了。”
金总又是一阵大笑,说道:“就你钻我心里了,要不我怎么跟你这么投脾气。”
肖毅笑着,端起酒杯,说道:“来,咱们三个室友喝一杯,让有些同志看看咱们的老感情!”
三只杯子碰在一起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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