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首饰吗?”

        谭青苦笑了一下,说道:“一个靠别人接济的孤儿,哪有钱买首饰,即便后来参加工作有了工资,我也没钱买那玩儿意,要说首饰,只有奶奶留给我一只镯子,不过我一天都没戴过,都在保险箱里。”

        肖毅点点头:“我问你这些的目的就是,既然要打官司,既然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她们破门而入,你就要对你屋子里所有的贵重物品有个数,打官司我是专业户,以前在支行上班的时候,每年都要拿出专门时间打官司,所以对一些法律程序比较清楚。”

        谭青说:“我知道,我现在担心那几瓶酒和几条烟,本来是想送给干爸的,就想等到中秋节再给他,如果这些……这些是事的话,我也不好说——”

        肖毅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就说道:“几瓶酒和几条烟不算什么,不属于巨额财产来路不明。”

        “我知道,如果我是男人可能好说,偏偏我是个既不抽烟也不喝酒的女人,我怕小婶她们胡说八道。”

        “这个……即便她胡说八道也不算事,你到地方是挂职的领导干部,而且还不到一年,这些都可以说是以前的,不怕她们胡说八道,你放心。”

        看得出来,谭青也是相当谨慎小心的。

        她的家被鸠占鹊巢,她想的不是有什么贵重物品造到损失,首先想到的是几瓶好酒和好烟的来路问题。

        肖毅说:“既然你早就做好打官司的准备,你的注意力就不是怎么跟她们掰扯是非,说白了就是不要被她们破门而入牵住精力,要思考下一步怎么走,也就是怎么收集证据为打官司做准备。”

        谭青甩甩头,短发便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摆动了两下:“真烦,偏偏赶在这个时候出这档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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