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连忙抽泣两声：“姐姐……”
叶仓闭眼不看。
阿斯玛贴近正戴：“要不我……”
正戴轻轻摇头，示意不用。
“那……失败了？”
“不。”正戴用胳膊肘轻点红豆肩膀，面对叶仓恳求道：“姐姐，我们可以走。不过姐姐能不能告诉我们，四叶叔叔的遗体是不是像我们得到的消息那样，在你们的手上？”
叶仓睁眼，略一犹豫。
罗砂眼神一沉：“叶仓！”
“连这都不能说吗？”红豆接到提示，想起正戴先前的嘱咐，带着哭腔道：“姐姐，我只想知道父亲有没有回来。就算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至少能知道他这时候离我的距离很近，这就够了。呜呜——”
罗砂：“泽，久信，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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