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戴住进了木叶医院,水门隔壁房间,上身裹缠着厚厚的绷带,半倚床头,嘴角满是笑意。

        “没必要如此吧,正戴。”水门坐在隔壁床,无奈而笑,“有我在,不会允许琳被他伤到的。”

        “不,不只是为了琳,我又不是带土。”正戴应道:“那家伙从来到木叶就经常挑衅我,没完没了,早就想给他一点教训了。”

        ‘何止是一点教训,纲手大人刚才说辉夜流身上骨骼断裂大半,四肢尤其严重,好不容易才保住他的性命,但以后他别说做忍者了,能不能再站起来都是两说,这对于好战的辉夜一族,比被杀还要难过。’

        水门想着,道:“火影大人又该头痛了。”

        “应该没多大关系。”正戴摇头道:“我受这一刀可不轻,刀口深一厘米多,治疗完还隐隐作痛,说不定会留一道浅浅的疤痕,辉夜流偷袭我证据确凿,我防卫过当罢了。

        能砍我这一刀,也算是辉夜流的人生巅峰了,他死都不冤。

        雾隐村没什么好说道的,他们设计辉夜流在先,还是想想怎么不和辉夜一族起争端吧。至于辉夜一族的报复,随意了,我接着。”

        水门顿了顿,道:“辉夜一族近年共有三名尸骨脉觉醒者,其中一人死于此前日向族长被刺事件。

        另两人中,便包含辉夜流的父亲,辉夜一族的族长。

        他也是雾隐一众忍族中的最强者,连三代水影都曾经对他多番忍让,这次很可能会亲自前来,还是得小心一点的,正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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