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来往的东境修士们不知道他们在炼什么丹,但是进出地洞时都放轻了动静。
这一炼,便是足足五日。
“啊,下雨了。”刚随着小队猎杀灵兽归来的狂浪生伸手一摸,才发现脸上的湿润是冰凉的雨水,而非这些日子以来变得熟悉的异兽血水。
天幕层层阴云堆叠,将残余的天光一丝丝挤压,直教它丁点儿也漏不出来,白日晌午竟像是入夜的前奏。
数道亮眼的剑光划破这片暗沉,几片不再雪白的衣角飞扬,与雨水同时落在了狂浪生的眼前。
为首的是姜渊,他的胸口沾染了异兽的暗沉血渍,像深深浅浅的红梅,这段时日的频繁杀戮让他的气质越发森冷,开口便是简单的一句:“东边斩杀一净。”
方才和狂浪生一同归来的俞长安正擦着剑,闻言便也跟了一句:“西边异兽尽数伏诛。”
语罢,他稍显迟疑道:“所以这方圆数百里内,只剩下那只金丹期异兽了?”
金丹期的异兽自带威慑力,往往都是自己盘踞着一大片领域,先前东境诸修都避开了它的方向去对付其他异兽,眼下也只剩下它了。
说起金丹期异兽,即便是姜渊也很是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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