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长得着实可怜且无害,这样没骨头似的懒坐着落到不熟悉的眼中,反而像是身体虚弱得快坐不稳似的。
他轻咳一声安抚道:“俞丫头,悬壶派的长老有话想问你,你如实回答便是,不用害怕,我跟马长老都在此,若有不公定会替你出头的。”
最后这半句他说得尤其严肃,甚至还略带警告地看向了悬壶派的长老们。
后者面色阴沉,并不为牛长老的话所动摇。
他冰冷的目光落在俞幼悠脸上,似乎想将这少女所有的细微表情都收入眼底。
可惜后者这会儿揪着自己的头发偷偷地在闻,不知道在分心想着什么。
“俞幼悠,你是最后一个与苏飞白有接触的人,你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小凳子上的少女抬起头,无比老实的语气回答:“我什么都没做。”
“那你为何要掐他脖子!”
“因为很气。”俞幼悠仰着脸,反过来质问悬壶派的那个长老:“换成是你,被我们丹鼎宗差点害死,你见了我们宗的马长老后还能跟他拥抱一下热情打招呼?”
“……”悬壶派的长老被问得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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