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算是肯出山了,方才在天盾门面前我给你留面子,你现在给我出来说清楚,两百年前你欠我灵剑拿什么还!”
徐长老眼睛有点红:“就因为你把我的灵剑炼断了,害我在那年的四境大会上被迫退出!”
马长老死猪不怕开水烫:“关我什么事?当年是你自己不信我能炼剑,非要跟我打赌!你都把剑塞我手里了,我肯定要炼给你看啊。”
“我那是让你炼吗?”徐长老声声都像在泣血痛诉:“我那是让你练剑!老子以为你在吹牛说自己会剑术!”
“……”
俞幼悠几人躲在门后听得津津有味。
过了好一会儿,马长老骂骂咧咧地回来了,俞幼悠看得仔细,他腰上挂着的芥子囊没了。
看样子总算有个债主争气站起来了,她竟然有点欣慰。
不过丹鼎宗所在的客院并未安宁太久。
约莫盏茶功夫,众人才刚将行礼放好,院外便有一名年轻的少女到访。
她打扮得格外秀丽,看穿着不像是剑修,倒像是哪个大世家出身的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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