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熠说完就站直了身体,单手揽着颜心沫似笑非笑的看着陈医生。

        在场的所有人都眼睁睁看着,刚刚还嚣张到不行的陈医生,脸色渐渐的灰败下来,额头上更是冒出了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

        他心虚的低着头,但微微颤抖的手却还是暴露了他此刻的慌乱。

        怎么可能没做过缺德事呢?

        要不是因为有先例,苏皖也不会找他啊。

        确实,如今能够找出的证据是那管镇定剂,可实际上当时他口袋里还有另外一种药。

        他本来就是准备先用镇定剂让颜何中昏迷,然后再把那种药让他慢慢吸入,来保证不留痕迹的。

        可因为颜心沫出现的突然,那个宫廷也出手极快,完全没有给他毁尸灭迹的机会。

        那个药就被他放在了窗帘的卡扣里。

        如果现在回病房去找,不仅能找到那个药,药瓶上的指纹肯定也还在。

        顾子熠看着他脸上的汗落在桌上,笑了:“陈医生,还告我们故意伤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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