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是鸿门宴,这就是个杀局。
她都不明白海诗曼的脑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构造,怎么能觉得普天之下都是蠢货,她挖了个坑别人就会往里跳呢。
“有病。”颜心沫暗戳戳骂了一句把邀请函,随手就丢在了桌上。
“你不准备去吗?”纪芍音将邀请函拿了过来,看着上面的烫金字,晃了两下才说:“我估计不行。
海诗曼的性格有多偏执,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说不去就不去,她能同意吗?
搞不好到时候把你绑过去。”
“你吓唬我干嘛啊,站谁那头的?”
颜心沫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着这句话,但眼神之中一点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纪芍音摆弄邀请函的手顿了一下,滑溜溜的邀请函就这么从她的指尖轻飘飘的滑落在了地上。
颜心沫和纪芍音的视线同时落在了邀请函上。
纪芍音勾唇轻笑了一声,缓缓的弯下腰,将那份邀请函捡了起来,等她再抬起头的时候,脸上又是平时那副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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