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飞：“那少夫人，还记得当时对方长什么样吗？”
说完，何飞跟唐可一起看向了晏司寒。
晏司寒冷着眸子，反问：“如果换成你们两个，你们能在见过一面后，就记住了对方的长相？而且对方还是穿着统一制服的服务生？”
一般情况下，人对于穿着统一制服的人，会更少一点去注意对方的脸。
更多的是注意对方的行动，跟服务。
何飞摇了摇头：“只有几分钟的短暂见面，就想记住对方的脸的话，那确实有些难。”
突然，唐可目光一闪，说道：“晏总，昨天晚上，你们的那场聚会，里面有什么人，是之前跟少夫人有过交集的，或者说，之前跟少夫人有过过节的？”
晏司寒：“除了我跟单思宇，她根本不认识任何人。”
何飞灵光一闪：“我明白了，但是我不太敢说。”
晏司寒冷冷看他一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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