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苒：“谢谢。”
晏司寒：“对不起。”
听到晏司寒跟自己道歉，不敢置信的抬头看着他，“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晏司寒垂下眸子，他不想让温苒看到他此刻的眼神或者表情。
因为他知道，他现在的表情或者眼神，一定很吓人。
她昨天晚上刚刚经历了那些，他不想吓到她。
晏司寒说：“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向你道歉，如果知道，你是用那种方式控制着自己······”
虽然已经过了一个晚上，但是他一想到昨天晚上温苒那被鲜血染红的衣服，就恨不得亲手杀了操纵这一切的那个人。
哪怕温苒上次出车祸的时候，他都没有这种整个人即将奔溃的感觉。
晏司寒一想到温苒后背上裂开的伤口，就觉得喉咙痒的很，他狠狠咬了咬后槽牙，继续说道，“如果知道，我一定不会那么对你。”
他这辈子自认只做过两件混账事，一件就是四年前的那个晚上，对一个女孩子做了那种事情，另外一件就是昨天晚上。
差点对温苒做了那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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