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苒说:“你明知道,你自己是被冤枉的,为什么还要这么说自己?”
林玉娇:“我这么说自己,就是要时刻告诉自己,当年我是一个怎样的傻逼,不仅害了我自己,还差点害死了自己的妈妈。”
温苒:“好了,我们不说这件事了。”
林玉娇笑了起来,“就是,我早就把以前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了,要不是你说起来,我都记不起来了。”
温苒:“好,是我的错,行了吧?”
林玉娇:“知道错了就行,说吧,你到底想问什么啊?你怎么突然问起单思宇?”
温苒:“我记得你教的班级有个叫单思舟的小朋友?”
林玉娇:“对啊,就是咱闺女强吻人家的那个小男孩。”
温苒:“单思宇跟单思舟是什么关系?”
林玉娇:“单思宇是单思舟的侄子,你问这个干嘛?”
温苒:“你记得你昨天跟我说,你昨天把两小只放到了单思舟家。”
林玉娇:“对啊。”
温苒:“单思宇跟晏司寒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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