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浪闻言,微微思考了一下措辞,不慌不忙道:“窦叔,其实换个角度想想这反而是咱们赢了。”

        窦乐诧异道:“咱们哪赢了?”

        孟浪把手机调成免提放在枕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后侃侃而谈道:

        “全性之所以让人头疼,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他们是一群做事毫无顾忌的神经病。”

        “而光脚的才不怕穿鞋的,现在全性有所谓的‘高人’给他们发了双鞋,你觉得体会到了穿上鞋的好处后他们短时间内还敢随便往泥水里趟吗?”

        电话那边,窦乐闻言眼前一亮,振奋道:“对呀,我是当局者迷了!咱们的目的也只是维护公众治安,这帮疯子如果不发疯,晚点再抓也没什么啊。”

        “所以咯,放下电话就别加班了,早点回家休息,天天加班对发际线不好。”

        “你看看你,才五十多岁,那发际线都快比得上一个二十多岁风华正茂的程序员了。”

        某孟姓咸鱼无情调侃着可怜的加班狗。

        “去你的,小赤佬玩泥巴去,你懂什么!闪耀着微光的发型才是知识分子的浪漫。”谢顶大叔无力的争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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