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娜想了想,合上笔记本:“好吧,你刚说什么?”
“我说,要给陈总换个软点的枕头,你去看看附近超市——”
楚娜将脸一板:“?会不会做事?!”
“……”
“他那么大年纪,能用软枕头吗?颈椎和脊椎还要不要?你就这么为客户考虑问题的吗?”
男同事被她唬住了,姿态也谦卑下来:“不是,我的意思是……”
“动动脑子。”她重新打开电脑。
对付这种人,比他更会上纲上线地讲屁话就对了。
经此一役,男同事再不敢上前叨扰,只在过道上来回奔走,发号施令,一个人便是一出大戏。且于半小时后,右胳膊的绷带神乎其技地挪到了左胳膊上。
虽近午夜,陈总的同僚和下属闻讯而来,过道里一时热闹非凡。楚娜独自坐在几十米开外,敲字声伴随着一茬茬喧闹。访客们过了探望时间仍络绎不绝,有病人和家属出来抗议了好几轮,才稍作平息。
一旦安静,楚娜终于没扛住,靠椅背上打了个盹。醒来发觉不知谁往她背后塞了只靠枕。是那位男同事?楚娜想,怎么这小孩还是有点良心的嘛,自己刚才是不是对他太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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