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为什么忽然有点调情的前兆?“不是,我是说——既然你不放心,那咱们早完事早了。”
他回答:“我明白。五针,二十八天。你再忍忍,很快就会过去。”
嗨,忍受针呢,还是忍受他呢?
楚娜起身去杂物间,打算找个容器把花给插上。一墙之隔传来倒水声,接着有人道:“唷小褚,你在这呢。”
“有事吗?”
说话是一男一女,都是楚娜的后辈。男的比她晚两年入职,女的正是刚才帮忙拿花那实习生。只听男的问:“明天咱们不是要去收购方那边做简报吗,等结束了去吃宵夜?”
“不去了。”女孩回答:“楚娜姐说我不用跟过去,留在这对询证函。”
声音不大,但楚娜这边听得清清楚楚。杂物间与茶水间相邻,中间只有一扇气窗。也是后辈们涉世未深,单知道洗手间容易隔墙有耳,谁想茶水间也另藏玄机。
男生啧道:“你啊,就是太听话了。”
女孩笑:“在她手下做事,不听她的还能听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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