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地疯狂摇头，连忙否认的说道。
“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我没有......”
向瑶冷哼了一声。
她冲一旁的服务生扬了扬下巴，示意她过来。
服务生早就被吓呆了。
几人的对话也让她大致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搞了半天原来自己的张总是个冒牌货。
而自己真正的总裁，竟然是这个和自己差不了多少岁的年轻女孩！
服务生想起刚才她跟两人说的那些话。
顿时觉得羞愧得很。
她看到向瑶让自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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