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薄的唇亲启,几分愠怒:“向瑶,你自己生病了都不知道?”
向瑶心念一动,不知是生气她不爱惜身体,还是生气她生病了还要他来照看?
她一声不吭,低垂着眸,闷着脑袋。
裴夜寒全身散发出不爽,低头冷眼,等着女人回话,但等了许久,病房依然安静,只有窗外几只鸟儿叽叽喳喳。
他浑身上下透着别扭,明明是好心关心这女人,又怎么了?
内心隐隐透出一股悲凉之意,眼眶中隐隐藏着些热意,向瑶躺下,扭过头,不想见到裴夜寒。
“向瑶,你的事,不要来烦我!”
上辈子向瑶住院,男人只是面色冷漠,语气明显的狠戾,带着暴躁和不耐地冲她低吼。
那时,她不过痴痴念着裴夜寒的一点关心,但男人的每一句轻声细语都如同恩泽降临,施舍一般。
也只有江曼曼受了委屈,裴夜寒才会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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