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张毕业照，照片里的人不多，有男有女。
但楚牧一眼就看出了那两个熟悉的身影。
姚娜和李诗。
照片中的杨娜和现在相比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颜值没有变化，一如记往的自信，阳光开朗。
倒是一旁的李诗。让楚牧微微皱起了眉头。
相比起现在优雅，知性，端庄大方的女神，照片中的李诗则显得普通了许多。
她的笑容很羞涩，带着一丝腼腆，面对镜头略显紧张一手搂着姚娜一手比出一个剪刀手。
这张照片要是被现在京大学生看到，妥妥的女神黑历史。
照片左上角还有一行字，打着2002级法学院经济法学专业本科毕业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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