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溪亭一字一句的说道,“这些年,禹王在朝中各处安插了不少自己的人,就连东宫也有。太子只当禹王与自己亲近,从未怀疑过禹王的用意。不过这三年,陛下拿下了一批禹王与太子的人。太子……以为是宁王所为,与宁王针锋相对几乎……是放到了台面上。就是马车在路上遇见了,若是宁王先行,他必驱赶之。”
温鸾听的目瞪口呆。
她与太子不熟,听四叔的意思,太子虽有些太过信任禹王,但也不是这般……这般不知轻重的人。
顾溪亭续道:“宁王并不想争。早年禹王就多次在陛下面前,捧太子,踩宁王。宁王一一忍让,将自己养成闲王,纳妾蓄婢,斗狗遛鸟,民间的纨绔怎么玩他就跟着怎么玩,学问人脉一俱抛在脑后。”
“但太子咄咄逼人,又蠢钝不自知,宁王……已得陛下受益,开始与太子一争高下了。”
这一争,宁王就丝毫没有放手退让的意思。
也是,都是流着圣上血脉的皇子,虽然生母不是同一人,可这有什么关系。只要是圣上的儿子,就都有权利争夺帝位。
而圣上,并不阻拦,甚至在太子及朝臣并不知道的情况下,选择站在了宁王的身后。
“所以,陛下打算废太子了?如果禹王突然……表哥会不会受到牵连?”温鸾有些紧张,“我听说,这世上有假死药。我不是说不好听的,只是若有万一,是不是有那种药会更好一些?”
她很着急,是出自本心的着急。
顾溪亭看着,心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密密实实,透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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