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人拿了病童的贴身衣裳分别混进了宁王府和东宫,让小皇孙们近身接触,染上了外面的疫病?”
两日后,早朝之上,尉迟善递上了一部分证据。
圣上看着手里的供词,眉头紧皱:“这个人是谁?”
尉迟善张嘴:“是……”
“陛下!臣要参皇城司众人!”
“陛下,臣也要参皇城司!”
文臣武将的列队中前后脚站出了数人。
都是朝廷中的老臣新贵,平日里都不曾与皇城司或是与顾溪亭有过什么仇怨。可这一下子都站了出来,多少叫人吃惊。
圣上看着他们,合拢了手里的供词:“你们,都要参什么?”
“皇城司为陛下手中利刃,理当陛下手指何处,他们便剑指何处。可正因为如此,皇城司近些年来越发狂妄自大,手下察子无孔不入,另有皇城吏为求有所成,对待嫌犯不等彻查,刑讯逼供!”
“尤其正使大人,心狠手辣,为了能用最短的时间定案,为了铲除异己,好大喜功,对待嫌犯刑讯逼供,不惜屈打成招,根本不管真相究竟如何!这几年来,永安城中已有数位大人因他之故,被打成重伤,无辜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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