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怒不可遏,恨不能把太子提溜回来,狠狠打上几板子。
“他倒好。看不出禹王府的沟沟回回也就罢了,也看不出人心好歹!”
顾溪亭看圣上站起身,走到自己身边,又摇头叹气,背着手在身边踱步。
“这臭小子……这臭小子,朕都想抓了医官过来问一问,当年皇后产子后是不是被抱错了孩子。这臭小子,怎的……怎的就连皇后的聪明都不像一分!”
皇后聪慧,虽与圣上的感情并不深厚,可也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地做了这些年母仪天下的皇后。
“这臭小子……压根不知道他的性子到底像谁!”
太子的性子仔细想想,的确是不像圣上,看意思似乎也不像皇后。不过也不像禹王就是了。
顾溪亭想。
要是像禹王,大概这宫里头就得死上一批人了。
圣上正值壮年,即便有一日要退位,只怕还要等下几十年。圣上膝下除太子之外,另外还有几个子嗣。但太子既然已经立下,圣上百年之后,必然是太子登基。
太子如今也有子嗣,太子之位越发稳固,且这些年从不见他行将踏错,满朝文武都觉得往后的日子能太平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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