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娘子有个忠仆,出事之后逃过一劫。见许家有家丁护卫,一个个凶神恶煞的,他便去了衙门,说自家娘子被掳,请父母官去救,言明娘子一定会有重谢。”
“不过沧州衙门没管,反而作势要拿那忠仆。那人跑得快,凑巧撞上了正授命在外巡查的几位勾当皇城司,这才有了后面的事。”
瑞香说到这里,温鸾就见李老夫人直摇头:“这许氏,只怕头顶有朝中大官罩着,不然哪来的那么大胆子,能叫沧州当地官员纷纷为他们保驾护航。这小娘子若不是运气好,只能同人一样,打老实了,再不敢生出别的心思来。”
温鸾也有些纳闷:“这样的势力,背后该有多大的靠山在帮着?”
温鸾这儿还纳着闷,顾溪亭已经从沧州回来进宫,给圣上禀告了从沧州发现的私盐等事。
圣上起初沉默,等听顾溪亭规规矩矩把事情全部说了一遍,仍旧有些难以置信。
“确定属实?”
就这么凑巧,因了一个被掳的小娘子,挖出沧州当地这么大一桩案子?
沧州许氏,圣上记得,朝中的确有他们的人,可也不过才六品,沧州的那些混账东西就这么捧着他们?
顾溪亭低头拱手:“说来,的确不是这么凑巧。”
顾家没落,偏生出了顾溪亭一个六元之才。他也算是圣上看着长大的,哪还不了解他这模样一看就还藏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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