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就是懒。”陆娉婷戳了戳温鸾的额头,“明明这般聪明,先生在上头说个一二遍的话,你立马就能记住,可就是不肯老实坐着。”
温鸾胡乱点头:“我就是不学无术嘛。左右不考女状元,何必这么费心费力地去学。”
倒不是她不肯学,实在是……自从出了陆九娘的事情,陆家女学里多请了位女先生,日日都在那儿教授女四书。
什么卑弱第一,夫妇第二,敬慎第三,妇行第四,专心第五,曲从第六,叔妹第七。
什么凡为女子,习以为常。五更鸡唱,起着衣裳。盥漱已了,随意梳妆。拣柴烧火,早下厨房。
她听得耳朵生疼,实在不明白,堂堂国子监祭酒家的小娘子为什么要去学这些东西。
陆娉婷也知拿她没法,只能摇头。
这日,临送温鸾出门,陆家的一个下人,慌里慌张地跑了过来。
跑得急了,还摔在地上打了个滚,看得温鸾胳膊肘发疼。
那人爬起来,满头是汗,也不叫疼,张嘴就喊:
“中了!大姑爷中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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