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家里不太富裕,弟弟陈友文还能够发奋读书,现在家里这么有钱,他也不自觉的开始懈怠了。

        若是父亲是个大文豪,还能够鞭策激励他。可父亲陈宜现在连扫盲都没完成,指望他鞭策陈友文做学问,那可就真是“鞭”策了,还得是牛皮鞭,否则换得勤。

        “好了,都坐过来吃饭吧。”

        等凉菜上好,陈宜方才从外面进来,跟着一起进来的还有陈逊的母亲、两个妾室和几个弟弟妹妹。

        饭厅里等候玩耍的弟弟妹妹都听话的围坐在饭桌上,各自的坐位基本固定。

        陈宜自然是主坐,陈逊坐在陈宜的左手边,陈友文在陈逊左边,再左是几个弟弟。陈宜的右手边是陈逊的母亲,之后是两个妾室、几个妹妹。

        虽然陈宜生气陈逊放弃学问转而经商,但也不得不承认陈逊的地位。在这个家里,那两位妾室可不敢坐在陈逊前面。

        菜过五味,配合着陈宜喝了几杯酒,饭桌上的氛围渐渐轻松起来。

        “东莞县的事情处理的如何了?你大伯什么时候能够被放出来?”

        “谈不上放不放的,大伯只是被软禁,还是住在自己家里,除了自己不能出门之外,其他家人仆役的行动并未受限制。”陈逊回道。

        现在哪里顾得上去救陈福。

        而且之前陈福的行为已经让陈逊将他在自己心里的地位降低了许多,犯不着主动去惩治他,也用不着主动出力去救他,哪怕他是因为陈家庄被软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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