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陈逊南下北上的跑了一大圈,在军政府之外的官员中,此人可以说是对军政府最了解的人了。

        他见识了陈家军的战无不胜,见识了军政府的新政,见识了广州的繁华新气象,见识了水军的无敌姿态,还见识了工业变革爆发出来的恐怖生产力。

        可以说,辽国使臣一行人的三观完全被军政府给颠覆了。

        就好似后世八九十年代那些初到美国的中国人,那种震撼不是三言两语能够描述清楚的,后世那些人好些都成了公知,一跪就跪了几十年起不来,辽国使臣也一样。

        若不是他契丹人的身份,若不是他使臣的职责所在,他都不想回去了。

        而且他确实也跪了。

        本来一国使臣代表的是国家主君,见外国主君是不需要下跪的,但辽国使臣刚才就跪了。

        之前所有的外交计划被他全部推翻,最终只剩下坦诚一条路可走。

        弱国无外交,自古以来都是至理。

        东汉末年,孙策用传国玉玺向袁术借兵起势,辽国使臣也打算如此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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