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逊没有躲着不见,于十五日晚在城里的荣祥酒楼招待了这些家族的主事人。
“陈家庄能发展到如今的地步,诸位的家族在微末之际相助之恩我陈逊谨记。”酒过三巡之后,陈逊举起酒杯站起身说起了场面话:“就连东莞与广州接连派兵攻打陈家庄之时,诸家族都没有中断与我们陈家庄的贸易,可谓是雪中送炭。”
“都督言重了”…
台下有人谦虚的应承着,再看在场众人的神情,都比刚开始放松了许多,估计是看到陈逊的态度,以为事情有转机。
“可是,军政府现在不是我陈逊一个人的,也不是陈家庄的,而是广南东路所有百姓的,今后更会是九州大地所有华夏子民的。”
“铸造新钱是军政府最重要、最关键的发展大计,不容任何势力阻挡、添乱。”
“容陈某人问一句,我非常难理解的是,军政府发行新钱影响到在座诸位家族什么了?你们为什么要阻止?”
随着陈逊的话音落下来,“阻碍军政府新政”的帽子就直接扣在了在场众人和他们身后家族的头上。
他们完全没有想到陈逊话题会转变的这么快,好些人的笑容都没来得及收起来,僵硬在了脸上。
“岂敢,都督言重了,我们这些人绝对不会阻碍军政府新政的。”有人连忙否认。
同样是“言重”,前后语境不同,含义立马就变得不一样了。
“不是阻碍?那你们为什么要闹事呢?”陈逊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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