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在脑海中搜索朝中的文官,也没有姓洪的高官。

        或许是子侄之类的关系。

        “你是怎么抗金的?”岳飞问道。

        “说起抗金,参与方式就多了去了。”洪波咽下嘴里的酒菜,开始表演:“像你这种直接参军的算一种;河北那么多义军,也算一种;还有一些好汉或孤身、或结伴刺杀金人,也算是一种抗金的方式。”

        “就连那些老实本分种地、从商然后纳税的百姓不也是在抗金,没有他们的税赋,那些当官的、从军的吃什么,喝什么?”

        “并不是只有拿起刀剑和金人拼杀的才算抗金,只有我们所有人全部都齐心协力,共同向着一个目标前进,才能够彻底赶走金人。”

        这段话都是陈逊教给洪波的,洪波自己觉得很有道理,所以记了下来。

        现在用起来,威力是相当的大,没看岳飞都没有心思喝酒了。

        “说的有道理。可是,我只会舞刀弄棒,现在还被革除军籍了。”说完长叹一口气。

        “这算啥,你有没有听过陈家军?”洪波问道。

        “听说过,他们再开封闹得动静很大。”岳飞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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