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人站在台子上,承受着台下开封百姓的审视,脚下是粘稠的血液,厚厚一层,都快淹没了鞋底。
“此人名唐括辅信,现年二十七岁,据其他金人检举,其曾在繁塔周边做过恶,在城南的刘家庄做过恶,在….”一名军吏手持账本,站在最左边一名年轻金兵旁边宣读其之前的活动路线。
“此人名…”一直到这十人的概况全部宣读完毕,军吏方才对着下面的百姓问道:“有没有苦主上来指认?”
这套流程,下面的百姓这两天都已经很熟悉。
“我!!”有一名女子上前,不顾其他人异样的目光,面红耳赤的指着左边第三位金兵:“他去过我家…”还没说完,就哭成了泪人。
后面已经不需多问,这几天这种事太多了。
有军吏将她引到后面登记,并让他上台走到金兵近前再次确认。
在这期间,十名金兵中有三人又被指认出来,其中两人杀过人,一人只是抢劫。
等再无人指认之后,两名杀过人的和最前面被指认出来奸-引的金兵被推着跪倒在台子上。
三人身后都站上手持长枪的“刽子手”,两人是陈家军新兵,一人是开封百姓,他打算亲自手刃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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