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外紧内松。
“给我准备一些武器,以防万一。”陈逊叮嘱道。
“早就准备好了,就在船上。”两人很快来到汴河水门,门外两三百米的河岸边停靠着一艘小型运输船,船上满载着菜篮。
“都督,您也得持桨。”船上等候的陈家军情报人员将一杆船桨递过来。
“好!”陈逊接过,挥舞了几下,以前划桨的肌肉记忆就快速恢复,算上裴仁,总共六人,划着桨,接着水流,快速靠近汴河水门。
“停下!”水门上有金兵守卫,见船只过来,拦了下来。
“将军,我是金三郎,送菜的。”由一个矮壮的情报人员用结结巴巴的女真语回话,陈逊和裴仁坐在船后,手持船桨低头不说话。
“今天怎么晚了?”金将问话道。
“您记性可真好,都怪我那疲懒的儿子,喝醉酒了,还把我两个帮手给灌醉了,少了人手,装菜装慢了一些。”这矮壮汉子说着将两个酒壶装在一个篮子里,用长杆挑着送上水门。
金将接过一看,不再多问,挥手打开了水门,让菜船划了进去。
陈逊稍稍松了口气,不用打打杀杀就能进来,省了自己好多事。
船一直顺着汴河前行,过御街之后在相国寺停了下来,这里有皇宫大内里面的仆从在等着,陈逊帮着其他人把船上的菜筐卸下,这趟差事方才算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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