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二十三日晚,杜充见金军东路军抵达北京城外,不战而逃。”

        “为阻金军追击,杜充派人掘开了黄河,企图以黄河水阻挡金军的进军步伐。”

        “黄河决口严重,自北京至东南方向的滑州,全部溃堤,河水漫灌而下,自泗水入淮,夺淮入海,致使泗水、淮河下游百姓全部被淹,流离失所、无家可归者上千万,预估受灾死亡人数会超过百万。”

        “金军东路军未受黄河溃堤影响,直接跨过原黄河下游河床,前往开封。”

        陈逊念着信纸上的情报,越念越是心惊。

        在后世,陈逊是没有听说过这段历史的,这一世是头一次知道。

        若是早先知道杜充会干出这种事,陈逊拼着折损几百亲卫,也要在他掘河之前杀了他。

        “丧心病狂、猪狗不如、不当人子、畜生啊!!”刘煜也被气的厉害。

        “来人,让裴仁快来见我。”陈逊想要平息自己内心中的愤怒,免得这种愤怒影响了自己的判断,可是无论如何深呼吸,都没有作用。

        他现在只恨自己上一世为什么没有多学一些历史方面的知识,早早知道杜充这个丧心病狂的变态。

        刘煜接过信纸,坐在那里看一遍,骂一遍,能够想到的脏话都骂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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