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廷很扯,对于接连打了败仗、先后失了沧州和北京城、掘了黄河、淹了上千万百姓的杜充,尽然没有追究他的责任。

        裴仁不知道正常的历史发展中,后续杜充还会得到南宋官家赵构的重用,否则他肯定会怀疑这赵宋官家是不是不应该姓赵,而是完颜家一百多年前就派过来潜伏的内奸。

        “司长,机会来了。”裴仁正在情报站整理河北地的情报,突然听到手下进来汇报道。

        “叫我都头,杜充没死,我现在还只是都头。”裴仁没有接手下的马屁。

        “马上就是了。”手下笑嘻嘻的回道。

        “快说。”裴仁放下手中的纸张,抬头扩胸活动僵硬的躯干,打算听一听手下说的好消息是什么。

        “杜充昨晚不是夜宿外城的妾室家里吗?”手下道。

        杜充自从回了开封,就显得非常怕死,估计他自己也清楚自己干的是缺了大德的事,所以凡是出门都有大量的手下护卫,就算是前往外室那里,也未曾放松。

        “我知道,好消息呢?”裴仁催促道。

        其实要想杀了杜充很容易,巨弩远射、手雷近炸都可以杀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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