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宽心,宣和二年方腊造反,聚众数十万,糜烂十数州,最后还不是被童相轻易消灭。”朱光的心态还是很积极的,并不认为陈家庄的造反后果会有多严重。
有宋以来,一般都是刑不上大夫,自己的结果最差也就是被贬,只要肯花钱,总有翻身的一天。
“哎,说道这里,我不禁想起了童相,一生战功彪炳,却被新官家一纸黄麻制书赐死在南雄州。”温平仍然对之后的道路不报希望:“现在天下局势这么乱,今日不同往日啊。”
童贯的死一直是朱光心里的一根刺。
在他们这些士大夫看来,这种结局真的是太不体面了,官家做的太绝了。
大宋能容一万万人,就容不一下一个被贬的宰相?
这让其他士大夫怎么想?这让他们还怎么尽心做事?
“先过了今天这一关吧。”这话题聊不下去了,否则都没心思守城了。
……
广州的城墙高达三丈多。
当年为了开拓这片蛮荒之地,官府将州府的城墙建设的很是高大宽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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