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夫看了一眼公子怀的脸色,见他面色不好,沉着脸也不说话。
大夫也不知他心中是如何想的,便只好叹了口气,给出了一个结果来,莫要伤心了,生死不由己,回去,准备准备后事吧,如今天气热,怕是好些人熬不过去了,若是迟了,棺材板没得份,还得等着现做,这现做的棺材板受不得湿,又得等上几天,这么一等少说半个月
他咯里啰嗦的说了一大推,公子怀却只听见了前半段,心便沉了下去。
直到此刻,公子怀才再次体会了一番,束手无策的滋味。
十年,十年前的那桩事发生之后,他就告诉自己,他再也不要问自己,他该怎么办?
因为,这实在是一件太可悲太可笑的事了,怎么办?
倘若要将这掌控他选择的之权,交托给别人,要别人给他一个答案,无论这答案是否圆满,也都不会是他公子怀要的。
执棋者是他自己,要怎么下从来都是由他决定,他不喜也断不会依赖旁人。
这是十年前,他在爹娘离去之后,告诉他自己的。
但是此刻,随着苏见深游丝般的气息,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希望有个人能告诉他,他该怎么办?
什么是无能无力,什么是无力回天,一个人,拼了命的救了你,你想报答,可是最后却发现,根本无法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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