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好人,苏见深其实心里清楚的明白一件事,倘若此事真要细算起来,原本就是苏见深自己的错。

        倘若公子怀不替他种蛊,那么伤了他的人也不会是公子怀。

        这一切,也不会发生。

        苏见深不知道该如何轻松的叫公子怀摆脱心中的自责。

        好一会儿,屋里也没人说话,苏见深索性接着玩笑,他说得十分俏皮,目光中有一份他独有的灵动率真,此话让他说出来,简直有种不伦不类之感,道,玉儒,我是心甘情愿的。

        公子怀见此,才忽的笑了。

        他笑其一是因为苏见深的口气,其二是因为,他知道苏见深的意思。

        再玩笑的话,也有几分真意在其中,而苏见深的真意,公子怀又怎会不明白。

        他心里的愧意随着这一笑,减轻了不少,这才问起正事来,对了,这蛊虫你是怎么解的?

        苏见深眉头扬得老高,笑着解释道,你这么想聪明,定然猜不到我是怎么解的蛊虫。

        公子怀觉得好笑,便顺着他的意说,怎么解的,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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